被叶问抢了话头,小青还有些不服气,朝叶问瞪了一眼,小声说:“就你话多!”
然后一转身,就到齐鹜飞面前撒娇。
“师兄,我也明白这个道理。以后我也变得像水一样,好不好?”
齐鹜飞哈哈大笑,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,说:“你呀,真是个小机灵鬼!”
“师兄!”小青扬起小脸
被叶问抢了话头,小青还有些不服气,朝叶问瞪了一眼,小声说:“就你话多!”
然后一转身,就到齐鹜飞面前撒娇。
“师兄,我也明白这个道理。以后我也变得像水一样,好不好?”
齐鹜飞哈哈大笑,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,说:“你呀,真是个小机灵鬼!”
“师兄!”小青扬起小脸
季越泽以前是不喜欢听人说这些煽情的话,有时候,他在戏里对着女主角说,说完之后,他也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,可此刻,听她说这番话,他却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,还想听她多说几遍,多说几句。
“我对你有多重要?”季越泽突然哑着嗓音追问她。
白依妍轻咬着唇片:“比我的命还重要,季越泽,你有毒知道吗?我爱上你之后,看别的男人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了,我完中了你的毒,只有你才是我的解药!”
“文采不错,我爱听!”季越泽失声笑了起来。
白依妍浑身一僵,下一秒,她用力的推开他,俏脸紧绷着:“你还有心情来取笑我吗?那算了,我什么也不说了,我现在开始收拾东西搬家!”
季越泽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,那雪白的脸蛋也气的羞红一片,一片艳丽的色泽。
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见她真的要下床收拾东西,大掌猛的将她再一次拽过来,摁住,压下,薄唇疯狂的袭上她的小嘴。
白依妍脑子都是蒙的,但很快的,她就被他的热情给征服了。
她软绵着身子,任由他做任何的事情。
季越泽也不知道自己在疯狂什么,就觉的,不允许她就这样离开。
“等等……季越泽,你忘记戴一样东西了!”眼看着事情一发不可收拾,白依妍这才扯回一点理智,急急的提醒他。
“不戴!”男人一句话就盖过了她所有的焦急,薄唇再一次夺了她的呼吸。
白依妍一双美眸惊的睁大,想要阻止他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接下来的画面,羞的让窗外的光线都隐了下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应景,刚才还风和日丽的天气,突然起了一阵强风。
窗户被吹的卡卡作响,很快的,飘来一片巨大的钫乌云,笼罩了整座繁华的都市。
几声闷雷响在天边,一切都闷热了起来。
白依妍此刻和男人疯狂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忘记了自己是谁,也不去在乎和他的恩恩怨怨,只想陪着他一起沉沦,直到挥洒尽一切的热情。
天空下了雨,雨飘了进来,被吹起的窗纱内,隐约可见起伏的身影。
时间过去了很久,房间内静止下来,呼吸却是未平。
“我去关窗户!”季越泽看着雨洒进来,他起身,不着一缕的站在窗前。
他看着窗外的雨丝,虽然刚才疯狂了一次,可内心却感觉比这雨还凉,还要闷痛。
“你别这样站着,会感冒的!”躲在被子里的白依妍,看着他背对着她,望着窗外,静止不动,赶紧轻声提醒他。
此刻还是春季,一切都还凉寒,可季越泽却仿佛不觉的冷似的,他突然一只手抵在自己的额处,内心的那一份痛楚,令他眼眶莫名的红了起来。
白依妍赶紧翻身下床,自己披了一件外套,然后把他的睡袍给他拿过去,披在他高大的身上。
男人突然一个转身,狠狠的抱住了她,就仿佛要把她揉到怀里,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去,让她逃不开。
白依妍能感觉到男人情绪里的那一份不舍和伤感,她又何偿不是呢?
可是,分别是注定了的。
“白依妍,等着我,用不了多久……”季越泽附在她的耳边,咬着牙喃喃。
白依妍像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似的,点着头,他说什么,她就信什么。
“我会等你的,直到最后一刻,我等的起!”白依妍生怕他不相信自己,她把话说的很悲凉。
季越泽轻笑了一声,松开了手,看到女孩子脸颊处滑落的泪,他伸手去擦拭:“好了,又不是生离死别,不过是暂时分开,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了。”
“我没有难过,我就是不舍!”白依妍嘴角上扬,眼泪却滑的更快。
“我会给你准备新的住处,也会给你寻找一份新的工作,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,你不要害怕!”季越泽低沉着说。
“不用了,我不想麻烦你!”白依妍心里暖暖的,眼眶充满了感激。
“我愿意被你麻烦,你不要拒绝我的安排,如果我不知道你过的如何,我会很不安的!”季越泽知道她肯定会拒绝,以她的性格,一旦认定一件事情,她就会很坚持的去做。
“好吧,如果你不觉的麻烦!”白依妍不坚持了,在所爱的人面前,自尊是什么,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。
“你暂时就不要再待在娱乐圈了,你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工作吗?”季越泽低声问道。
“特别想做的工作?以前,我想做作家,想做舞蹈家,想做的事情很多,可惜,我在大学的时候不够努力,所以,我现在对梦想已经很模糊了。”白依妍耸耸肩膀,自嘲道。
“那要不,我给你开个店,你自己做老板吧!”季越泽不想她去为别人工作,那要会受气,他会心疼。
“开店?开什么店?”白依妍倒是做过当老板的梦,开一家有情调的咖啡馆,请几个店员,自己闲来无事可以坐在收银台前数钱,看看电影打发时间,嗯,这日子真好。
“开一家咖啡馆,你当老板娘,赚你自己的零花钱!”季越泽薄唇在她的嘴角处轻轻的亲了亲,含笑说道。
“好啊,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!可惜,我没经验,怕会把成本都亏进去!”白依妍苦笑一声,自嘲道。wavv
“没事,赚了是你的,亏了算我的,反正我不在乎,我还会给你介绍客源,让你稳赚不赔!”季越泽越说越觉的这个主意不错。
“季越泽,你对我太好了,好到我不感置信的地步!”白依妍突然轻笑,眼眶泛起了感动的水泽。
“我要不对你好一点,万一你被别的男人给拐走了,我找谁哭去?”季越泽伸手刮了刮她的俏鼻,然后认命一般松了手:“我帮你收拾行旅吧!”
“嗯!”白依妍心里一点也没有分别的悲伤,倒是觉的,换一种新的生活,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。
“我明天就让人帮你找店面,你也找点时间多看看这方面的书籍,经营一份新的工作,还是要做点准备的。”季越泽打开衣柜,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拿下来,嘴里轻声念叨着她,这份温馨的感情,让白依妍无比的心安。
“铁木师兄,这是星血,作用是可以修复星脉。”
吴宇晨将那瓶带着浓郁星辰之力的星血放在桌上,一脸诚恳的望着铁木。
这是他这次在联盟排位战之中获得最大的收获,毕竟,铁木因为自爆星脉,战力后退了不少,若是能够修复,他的战力将再回巅峰,甚至再进一步也不是完没有希望。
“星血?”
铁木能够感受得到这瓶子之中浓郁到近乎夸张的星辰之力,他连这名字都没有听说过,很显然珍贵无比,可吴宇晨竟然直接就将此物给了自己?
这功效暂且不提,吴宇晨真是孝心有佳啊!
“没错。”
吴宇晨将器灵的事情,以及器灵所言关于星血的情形,也跟铁木说了一遍,倒不是想要夸奖自己多不容易,最主要的是要让铁木多了解下星血的珍贵,如果因为没有在意而用心不够,导致星脉修复失败的话,那也太过于可惜了!
“这……”
听闻星血如此珍贵,铁木反倒是迟疑了下来:“我老了……你不如留着自己用?”
“铁木师兄,会不会说话?”
吴宇晨翻了一个白眼,道:“我这就得说你几句,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对敌的时候自爆星脉不成?我可不敢,太疼了!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铁木苦笑,他知晓吴宇晨这般说话,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用药,但这应该是九昼大陆唯一的一滴星血了,珍贵程度可见一斑,自己岂能就这样给用了?
吴宇晨又在一旁道:“铁木师兄,你就赶紧炼化了它,如果可以的话,赶紧晋升成古圣吧,否则的话,以我招惹对手的速度,我感觉你快罩不住我了,这不,这次大涵国九玄教的蒋天勇,与云苍国皇子龙无极,都恨不得掐死我了……”
铁木:“……”
也对,自己这个便宜师弟,可是进入师门第一天来,就问自己能不能抵挡住古圣复仇的那个惹祸精啊,说不准哪天,他还真就得罪了一尊古圣?自己还是得快些恢复巅峰实力,若是真能再进一步的话,还可以给他护道百年!
想到这里,铁木抱拳,郑重其事的开口道:“那我就收下了,多谢师弟!”
“嗯,铁木师兄好好考虑一番,毕竟这星血虽然珍贵,但终究还是没有成功的例子……”
吴宇晨也松了一口气,铁木师兄肯收就好,毕竟自己已经得罪了风灵宫的副宫主,说不准让其宫主也记恨自己了,那绝对是一尊古圣,一旦她要动自己,铁木如何抵挡?
当然,这件事情暂时还得保密,否则岂不是会将铁木活活吓死?
论如何让师兄成圣来罩自己?
总感觉好累……
自己果然承受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压力啊……
“无需考虑,反正南乙派有槐兄在,哪怕我陨落了,也能够再撑个数百年,到时候你们这一代应该已经成长起来了吧……”
铁木也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,他直接拍板闭关,而吴宇晨跟莫尘禾他们一番寒暄之后,便回到珠峰,对着曲幽幽等人一番赏赐之后,引来所有人都感恩戴德,勤加苦修,倒是他自己却是闲了几分,他除了将体内斑驳的道意仔细梳理一番,就是在跟魔邢聊天。
彼此交流了一番之后,吴宇晨感觉自己对魔族又多了几分理解,之前许莹感受到沉星石的波动,便是基于魔族对星辰之力的敏感反应而来的。
当然,普通魔族自然不行,“许莹”能够做到,更多的却是因为她种族奇特,又已经夺舍成功的缘故!
“大人,你好好修炼,我感觉对之前您告诉我的道,有了进一步的理解,只要找一个真爱,我应该就能够掌握好了。”
魔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,与当初毫无方向相比,如今的他已经很满足了。
吴宇晨嘴角微微抽搐,道:“那你要去何方?”
“悠云国吧,我听闻那里的女人特别多。”
魔邢脸上掠过一抹期待:“有些时候,霸道女主,也是很有几分意思的……”
吴宇晨伸手,一把捂住了脸。
简直不敢直视啊!
不过,吴宇晨仔细想了想,道:“你再等些时日,等我铁木师兄疗好伤,你再走吧。”
“好!”
魔邢直接答应下来,然后冲着远处偷偷看向这边的一些女子轻轻点头,顿时引来了一阵娇呼……
吴宇晨:“……”
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要不要纠正一下?
正当吴宇晨琢磨着这个念头的时候,吴宇晨忽然心中一动,在他怀里的一片槐叶突兀亮起,带着他消失在原地,等他恢复视线的时候,他的人已经重新回到铁木峰了。
“怎么了?铁木师兄有问题?”
吴宇晨望向鬼面槐,后者周身有丝丝缕缕的鬼气垂落下来,交织成一个画面,上面的铁木盘腿修炼,那滴星血被他送入口中,化作银色亮光,顿时让他周身血脉都跟着沸腾起来。
肉眼可以看到,铁木的身上多出来四个光点,而以这些光点为圆心,遍布着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暗红色纹路。
这是破碎堵塞着的星脉?
不等吴宇晨想明白,随着星血一点点的落下,银光开始顺着那些暗红色的纹路稳步前进起来,铁木老祖的四肢开始颤抖起来,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楚一般。
这是在修复星脉?
并不是。
按照吴宇晨猜想的,这星血,或许只沿着这星脉原有的道路行进罢了?然后顺带的留下星辰之力充斥经络吧?
难道……
豆大的汗珠滴落,铁木的表情开始扭曲,哪怕没有半点呻吟,吴宇晨也能够猜想得到这其中的痛苦。
这恐怕一点都不啻于自己魔狱炼体诀淬炼肉身的痛苦吧?
星血过处,一切灰灰湮灭,不仅仅是那堵塞着的瘀血,就连星脉本身,也跟着破碎,湮灭。
没有了星脉的束缚,星辰之力开始涌动,泛滥,最后变得难以控制起来。
原本温和的能量,竟然变得暴走起来,铁木竭力的想以真元去引导它们,可它们却如调皮无比的小孩一般,上窜下跳,根本无从抵挡。
噗!
铁木老祖一口血喷了出来,隐隐还能够感受到鲜血之中蕴着点点星光,但这喷出的一口血不仅没让他好受几分,还变得愈发难以控制起来。
铁木的汗水如浆涌下,吴宇晨也跟着紧张起来,铁木师兄的情况格外糟糕,如果任其发展下去的话,估计别说修复星脉了,恐怕铁木就连小命都会不保,他会被这洋溢着澎湃力量的星血给直接撑爆!
……
不过,何大成也清楚,想要一脚踢开林洪生,可没那么容易。
林洪生老谋深算,绝对会留着后手防备这点的。
但何大成也不着急,先把苏溪这个碍眼的家伙踢开,以后的事,再一步一步来。
林洪生点点头,说道:“既然苏溪这边有问题,那咱们的方案就得稍稍改一改了。”
“的确该改一改了,苏溪这个吃里扒外的,估计早就将咱们的计划透露给覃飞了。”何大成说道。
林洪生沉思一阵,说道:“这样,天润那边,不是做多龙创吗?看这架势,陈伟那小子,是想拉一波。咱们就先给这小子点教训,给他将龙创的股价想办法压下去。不指望让他亏多少钱,咱们的目的,还是牵制他的精力和资金,让他顾此失彼,没有余力再去撑宁东股价。然后,咱们再一口气把宁东股价给他砸下去。”
“好,就这么办。不过,要砸龙创的股价,这事可不太容易啊,龙创那边,貌似也没啥负面消息可挖的。”何大成皱着眉头说道。
调研这一块,一直都是苏溪负责的。之前他们的套路就是,苏溪负责挖出上市公司的负面新闻,然后利用手中的渠道扩散出去,打压股价,之后,何大成这边趁机低位吃进,吸收到足够的筹码之后,苏溪再炮制几条利好消息,何大成顺势就将股价拉起来了。
两人虽然不怎么对付,但是配合起来还是很默契的。
现在,没了苏溪的配合,何大成突然有点一筹莫展的感觉。
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了。
“我刚刚又看了下龙创发布的那条新闻,发现了几处不太对劲的地方。”林洪生说了句。
“哦?哪里不对劲?”何大成两眼一亮,忙问道。
“你先看看这几张照片。”林洪生将电脑屏幕侧转了一下。
何大成凑上去看了看,那几张照片,都是许天印跟一帮人在九龙山考察的照片,乍一看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“有……啥问题?”何大成瞅了一阵,也没瞅出来,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。
林洪生有些无奈,这何大成做交易还可以,但是在资料分析方面的敏锐性就不如苏溪了。
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他们这应该是在九龙山大峡谷景区。”林洪生提示了一句。
何大成还是没想明白有啥不对的,九龙山不就是在洛水市那边吗?
林洪生见何大成一脸茫然,只得继续说道:“许天印是去考察影视基地的,那他跑景区去干什么?难不成,他是打算在景区里建影视基地?”
“咦?对啊,他跑景区去干什么?”何大成也有些诧异了。
先不说在景区里建影视基地合不合规,就说那九龙山大峡谷,那也不是个建影视基地的地方啊?
哪有跑山沟里建影视基地的?
影视基地不等于拍摄基地,影视基地是需要影视公司入驻的。
在山沟里建影视基地,难道是要让影视公司的工作人员每天都在山沟里上班办公吗?
所以,许天印跑九龙山大峡谷去,很明显不是考察影视基地的,而是另有目的。
“当然了,许天印可能是考察完了影视基地,顺便去了趟九龙山,但是,他为何不发几张在影视基地考察的照片,而是发了几张在九龙山的照片呢?他哪怕是不发照片,仅仅是发布一则文字新闻,也比这样合适吧?”林洪生说道。
“对啊,他……为什么要发这些照片?”何大成还是没琢磨透。
“这个咱先放一边,先不讨论。你再看一下,这次陪着许天印一起考察的当地领导是谁?洛水市旅游局副局长,姜浩文。”林洪生又说道。
“啊?姜浩文?咦?不对啊?为什么只是一个旅游局的副局长陪同?”何大成这次总算是反应过来了。
五百亿投资的大项目,还是在洛水市下边的一个县里,按说,就算洛水市的一把手二把手不出面,那至少下边县里的一把手二把手也得出面陪同。
可这倒好,仅仅只是来了个旅游局的副局长。
局长都没来。
洛水市一个三线城市,这么不重视五百亿的大投资吗?
可新闻里明明说了,洛水市有多么重视这个影视基地项目,准备出台几个政策专门扶持当地的影视产业,结果就是这么重视的吗?
“所以,这里边肯定有问题。另外,我还查到了一条很有趣的消息,就是关于这个九龙山景区的。”林洪生嘴角浮起一丝阴谋的笑意。
“什么消息?”何大成又来兴趣了。
“九龙山景区的经营权,是在一家私人公司手里,就在去年,这家私人公司,资不抵债,破产了。现在九龙山景区暂由洛水市代管,正准备面向社会招募新的投资者。”林洪生说道。
“还有这事?”何大成有些诧异。
这事他还真不知道。
虽然红林是做投资的,但是红林的投资重点还是在东部沿海区域,主要投资目标也都是那些上市公司。
像这种景区招标之类的,他们压根儿就不关注。
可能苏溪那边能听到一些风声,可因为不涉及到红林的业务,所以苏溪也没当回事。
何况他们现在的精力都放在宁东和覃飞身上,哪里还有心思留意这些?
“而且,这位姜浩文副局长,恰好是九龙山景区代理管委的主任,也是这次对外招标的直接负责人。”林洪生说道。
脸上一副这下你懂了吧的表情。
“我擦,难道说,龙创是想拿下这个九龙山景区?”何大成愣了下,说道。
林洪生点点头,说道:“不错,我查了下,龙创地产,确实已经报名参与竞标了。”
何大成这时来回踱了几步,仔细思索着这事:“让我想想,龙创已经报名参加竞标了,而且还跑去九龙山景区去实地考察了,甚至,陪同一起的人,还是这次招标的直接负责人姜浩文!这里边……这里边不会有什么……吧?”
何大成停下脚步,看着林洪生。
林洪生面带笑意,缓缓点点头,说道:“不管他是真有还是假有,反正,咱们说他有,他就有!”
屋子中,叶星辰陷入沉思。
梦麟说得对,既然使用剑风的身份,那么当然不能使用叶星辰的成名招数,不然等到人龙决战之后,整个战神大陆都会知道他叶星辰和剑风是同一个人了。
叶星辰还需要用剑风的身份做很多事情,当然不能在这种时候暴露,即便要暴露,也要等到他有实力抗衡谢家时才行。
“摘星手、神佛金刚掌、太阳真火、万剑诀等等,这些招数都不能用。”叶星辰一脸苦笑,这么多绝招不能用,就将他的实力减弱了很多。
不过还好,这一次在心灵佛钟内的一千年时间,让他把次元九斩的第八式和第九式都练成了,再用万剑归宗催动出来,威力非常可怕。
此外,叶星辰的肉身大小如意境界也能使用,毕竟肉身人人都能修炼,叶星辰能够把肉身修炼到大小如意境界,他剑风当然也可以修炼到这一步,别人不会因为这个就怀疑剑风是叶星辰。
还有草木剑诀,也能使用。
不过,剑风使用的招数还是少了很多,只有个次元九斩威力不错,然后便是大小如意境界的肉身了,实力的确被压制了很多。
“还真是头疼啊,不过还好我踏入八禁领域极限,现在修为也提升到了七星战王境界,不然还真不是那群战神世家圣子的对手。”
叶星辰暗暗一叹。
随即,他开始将次元九斩与万剑归宗融合,借此让次元九斩的威力更上一层楼。
自从心境修为达到第二层心如磐石境界,叶星辰对于剑道的领悟力便提升了许多,他此时对于万剑归宗和次元九斩,又有了新的理解。
万剑归宗包揽一切,海纳百川,这是天道,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。
而次元九斩,便是极道,它将剑修的攻击力发挥到了极致,以至于修炼到巅峰境界之后,可以借此领悟‘次元奥义’,一剑撕裂空间。
在叶星辰看来,这两门剑道各有各的优势,但也有缺点,而将它们融合之后,便没有缺点了。
不得不说,这还真是奇迹,剑皇和剑尊不属于一个时代,但他们所创造出来的功法,却是能够完美地契合,补足各自的缺点。
叶星辰站在这两位前辈的肩膀上,正在攀登剑道的巅峰。
……
次日清晨,梦麟一大早就赶过来了。
等到叶星辰推开门,走了出来,梦麟便说道:“我们这里的传送阵无法直达人龙决战所在的岛屿,必须要回天机楼总部,再进行传送。”
“嗯!”叶星辰点了点头,随即跟着梦麟前往传送阵。
随着一道灿烂的光芒升腾起来,叶星辰和梦麟一起消失在传送阵阵台上。
片刻后,叶星辰和梦麟出现在一座陌生的阵台上,此时的他,早已经换上了剑风的人皮面具,而且换了一套白色衣袍,看起来风度翩翩,像似一位剑道青年俊杰。
“这里就是天机楼的总部吗?”
叶星辰好奇地打量四周,发现这里是一座小广场,周围有上百座传送阵阵台,看起来非常震撼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传送阵呢。
梦麟笑着解释道:“这里的传送阵,几乎可以通往战神大陆各地,是我们天机楼多年的心血。”
“难怪你们天机楼的消息非常准确和即时。”叶星辰感叹道。
两人随即离开传送阵广场。
一路上,他们遇到了不少天机楼的守卫,这些人的实力都不弱,都是战王以上,领队的甚至是战皇级别强者。
毕竟是天机楼的总部,守卫非常森严。
不过,有梦麟这位天机楼少主带路,他们一行却畅通无阻,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幽静的院子。
“这里是我居住的地方,你就先将就在此,我出去打听一下,看看我的对手这次找到的都是哪些强者,也好让你有些准备。”梦麟安排叶星辰住下之后,便说道。
“嗯,你先去忙吧!”叶星辰点了点头,他也很好奇,这次的对手会有谁。
梦麟更加焦急,毕竟这关乎到他是否成为天机楼的继承人,所以他匆匆就离开了。
直到傍晚之后,梦麟才赶回来了,他脸色有些难看,忧心忡忡。
“怎么啦?我的对手很强吗?我说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啊。”叶星辰看到梦麟脸色不好,顿时笑着打趣道。
梦麟闻言勉强笑了笑,随即他面色严肃起来,沉声道:“这次有些麻烦了,你的对手都是圣王榜上的前十名,几乎每一个是弱者,都比谢家大龙要强。”
“哦?”叶星辰面色一变,眼神也凝重起来。
比谢家大龙都要强,看来这次他遇到厉害的对手了,难怪梦麟会如此紧张。
梦麟苦笑道:“没想到我们天机楼这次成功入驻各大战神世家后,却是让我的那几个对手找到了好帮手,唉,真是祸福相依啊。”
“你也别急着泄气,先告诉我都有哪些人?”叶星辰笑道。
梦麟点了点头,道:“我们天机楼一共有二十四位少主,但是经过之前的一些层层考验、选拔之后,最终只有六个人得到长老会的认可,也就是说,你这次会有五个对手。”
叶星辰点了点头。
梦麟继续说道:“这五个人我已经打听过了,都是圣王榜上前十名的存在,他们分别是排名第九的厉家圣子厉空海、排名第七的雷家圣子雷绝,排名第五的海家圣子海风,排名第四的姬家圣子姬凌飞,还有排名第二的叶家圣子叶晨。”
“叶家圣子?”叶星辰闻言心中一动,没想到会有叶家圣子,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这估计是他第一次见到叶家圣子了,只是不知道是叶家哪一脉的子弟。
还有,叶星辰没想到海家的海风也在,上次去海家玄界,便是海风接待他们的,对于此人,他印象深刻,知道对方很厉害。
不过,能够名列圣王榜前十名,他们的天赋,绝对是战神世家众多圣子中的顶尖人物。
“叶兄,这五个人当中,你最要小心的便是叶家圣子叶晨,至于其他四个人,其实差距并不大,他们的排名都是根据他们的战绩排列的,真要打起来,他们估计差不多。但是这个叶晨不一样,他是星辰一脉的嫡系子弟,天赋很高,已经踏入了八禁领域,注定是未来的神子。”梦麟凝声道。
“星辰一脉吗?”叶星辰眼中光芒一闪。
(本章完)
季枭寒两兄弟离开了,白真真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些。
回去的路上,季越泽脸色阴沉沉的,一语不发,内心却翻滚着惊涛骇浪,几欲将他的理智冲溃。
看着弟弟一直紧攥着拳头,季枭寒忍不住轻叹了一声,安慰道:“别担心,明天她就能出来了。”
“我真怕季凛会伤害她。”在大哥的面前,季越泽无法再掩藏内心的害怕和担忧,他担心的眼眶都红了。
“季凛虽然人品不好,但相信他不是那种奸恶之人,他要的是白真真为他认罪,应该不会让人碰白依妍的。”季枭寒冷静分析道。
“哥,你的人盯紧他了吗?”季越泽却是没办法安抚好,他一闭上眼睛,就仿佛看到她绝望而凄然的模样。
“盯紧了,季凛现在就在季尚清的家里,没有离开半步!”季枭寒点了点头。
“他肯定是找了别人动手的,该死的,他是怎么把白依妍绑走的?难道又是大庭广众之下动的手?”季越泽恨恨的咬牙道。
“肯定不是,白依妍今天都是跟谁在一起的?你可以找那个人过来问话!”季枭寒相信白依妍既然身手不错,肯定不会再发生上次当众被绑事件。
“是她的助理林思,我刚才打了电话给她,她说下午就跟白依妍分开了。”季越泽痛苦又疲倦的靠在椅背处。
季枭寒眯色眯了眯,盯着窗外浓浓的夜色,开口道:“现在已经是凌晨了,白依妍还没有回来,你可以以担心她安全为由,把那个林思叫过来再对质一番。”
“大哥……你怀疑是她的助理在搞鬼?”季越泽浑身一僵,冷意袭遍了全身。
季枭寒冷笑一声:“如果她敢过来对质,那就说明她嫌疑不大,可如果她不敢来呢?你就没想过这样的结果吗?”
季越泽浑身震了震,他睁大眼睛望着大哥:“对啊,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件事情其实存在很大的嫌疑,哥,我必须承认,你的脑子要比我聪明。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心情说这个?你是太焦急担忧了,才不能冷静下来思考这些问题,如果今天换作我是你,我也没办法理智。”季枭寒轻笑一声。
“哥,你一定要照顾好嫂子和两个孩子,这个老家伙已经疯了,我相信他为达目的,一定会不择手段的。”季越泽是真的被季凛这无耻的手段给惊住了,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。
“我知道,这是一个信号,我们都要更加小心!”季枭寒点头,心中已经竖起了警戒线。
季越泽拿出手机,拔了电话给林思。
林思依旧接了她的电话。
“老板,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呀?小妍回来了吗?”林思的声音传来,听着像是在担心白依妍。
“她没回来,我还在找她,你现在到公司来一趟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季越泽声音清冷的要求。
“啊?现在啊?好晚了呢,要不,明天……”
“不行,就现在,我一会儿找警方的人过来协助寻找,你过来回答一些问题。”季越泽严厉的要求。
“我……我现在走不开,我还有点别的事情!”林思说话已经吞吞吐吐了,紧接着,手机直接就断了线。
两兄弟的表情瞬间都惊疑了起来。
“哥,这个林思有问题!”季越泽俊脸刷的一下有些惨白。
季枭寒冷哼一声:“这个林思是什么来历?你调查清楚了吗?你应该现在就找人去调查她。”
“林思这几天才刚到公司来上班的,她为人热情,积极主动,白依妍对她印象很好,所以才会留下她做了私人助理,难道……”
“没错,这个林思说不定就是季凛派过来做奸细的人,她为了取得白依妍的信任才会那么热情积极,白依妍被绑,肯定跟她有关系。”
“那我现在可以报警吗?”季越泽已经气青了脸色,恨恨道。“你现在报警也没用,如果惊动了警方,就怕会让季凛恼羞成怒,那明天白真真要跟他讲条件,就不一定会成功了,你真的要等一等,至少等明天白真真跟他谈判以后再报警抓这个林思。”季枭寒不得不继
续相劝。
季越泽痛苦的摁着头,感觉头都要爆炸了一样。
“都怪我,我不该聘那批人,就不会让季凛钻空子了。”
季枭寒也心疼起了弟弟,温声安慰:“你别这样,这不能怪你,只能说季凛真的很可怕。”
“我想杀了他!”季越泽愤怒的低吼。
“杀了他也解决不了问题,你还要担上杀人罪名,这不是明智的选择。”季枭寒心头一惊,只能严格的要求弟弟不要做出这处极端的行为。
季越泽不再说话了,他闭上眼睛,靠在位置上。
这一夜,漫长极了。
白依妍手脚被绑,晚饭也没有吃任何的东西,整个人虚弱了不少。
“进来个人,我想上厕所!”白依妍有气无力的说。
王橙走了进来,她一句话不说,就过来给白依妍解开了腿上绑着的绳子。
白依妍没想到王橙竟然真的给她解绳子了,她心头立即就起了逃走的念头。
当绳子被解开后,白依妍立即抬腿一扫。
如果是普通人,这会儿早就被她这一腿风扫倒在地上,可惜,王橙只是很轻易的一闪,躲开了她这一腿,冷笑一声:“听说你身手不错,可惜,在我面前,只是搬门弄斧。”
白依妍原本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,可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身手也很好,远在她之上。
她不甘心,又继续抬腿要踢她,王橙像是被她惹恼了,拳脚立即就挥了过来。
白依妍的手还被捆在背后,单凭双腿能活动,被王橙狠狠的一踹。
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腹都移位了,一阵阵的绞痛,后背又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,脑袋也一阵的晕眩。
“想上厕所就赶紧,如果你还想再打,我会奉陪!”王橙冷怒讥讽的盯着她说。
白依妍发现,自己就算被解了绳子,也怕打不过王橙了,只好恨恨盯着她,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:“你绑着我的手,我怎么上厕所啊!”
王橙哼了一声,直接就替她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。白依妍还想再动,突然,王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枪,抵在她的头上:“想清楚再动手!”
“叶!星!辰!”
当叶星辰和袁梦涵走出客栈的时候,司徒鸿运那双赤红凶狠的目光,顿时死死盯着叶星辰,浑身杀气肆意。
“司徒鸿运,城里的规矩,你应该知道,别叫我们难做!”远处传来一位执法者的声音。
司徒鸿运没有回话,不过他也没有动手,只是眼神死死盯着叶星辰,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,那么叶星辰早已经死了。
街道上,忽然没有了声音,所有人都似乎闭住了呼吸,只是将目光投向这里。
有好奇的,有疑惑的,有纯属看热闹的。
场中的气氛,非常紧张,空气停止流动,像似凝滞起来了。
哪怕跟在叶星辰身后的袁梦涵,都是一脸的紧张之色,不敢出声。
因为司徒鸿运的气势,正对着叶星辰冲击过来的,袁梦涵虽然躲在叶星辰身后,但依旧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临身。
“呵呵,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毒公子啊,多谢你上次助人为乐,只是不知道你这次来找叶某是所为何事?如果能够帮得上,叶某一定义不容辞。”叶星辰看着面前满脸愤怒的司徒鸿运,笑着说道。
场中也只有他能够保持一脸轻松了。
不过,既然已经得罪了司徒鸿运,叶星辰也不准备和他拉关系了,反正这个司徒鸿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这家伙擅长用毒,心情不爽就拿人试毒,看人不爽也拿人试毒,甚至有时候他随便在路上放毒,就是为了看看自己研制的新毒有什么效果,根本不管人的死活,对于这样的人,叶星辰如果有实力的话,甚至会杀了他,为民除害。
助人为乐!
听得叶星辰提起这四个字,司徒鸿运眼中的红光更加猩红了,仿佛鲜血都从眼睛里面冒出来了一样,他面孔扭曲狰狞,神情无比愤怒。
“去你玛德助人为乐,叶星辰你给我听着,除非你可以在这座城内呆一辈子,否则我会让你明白死亡是多么的令人向往。”
司徒鸿运手指着叶星辰,额头青筋暴露,愤怒大吼。
死亡怎么可能令人向往?
除非这个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。
能说出这样的话,可见司徒鸿运有多么愤怒。
他实在是气坏了,宝箱被叶星辰抢了不说,他还遭受到龙蛇的追杀,那几天可谓是他这辈子最悲惨的时候,若非他实力强大,并且精通毒功,恐怕早就被那头龙蛇给杀了。
如此悲催的事情,居然被叶星辰送了一句助人为乐。
他是谁?
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毒公子,阴险狡诈,甚至是卑鄙无耻,都能和他扯上关系,但唯独不可能是助人为乐。
这是对他的讽刺,巨大的讽刺,一辈子也难以洗刷的耻辱。
“死亡可是一门非常深奥的学问,无数人都在研究,我曾经就多次在生死关头突破瓶颈,对于死亡我可是真的很向往,如果你能够让我明白死亡的真谛,那我还真的要感谢你,助人为乐的毒公子。”
叶星辰笑呵呵地看着面前满脸愤怒的司徒鸿运。
在他身后站着的袁梦涵,脸都绷得紧紧的,她刚才差点忍不住笑了,真没想到叶公子还有这么风趣的时候,抢了人家的宝箱还不说,还要这么刺激人家。
这不,司徒鸿运脸都被气绿了。
他玛德你是听不懂还是装着听不懂?谁他玛德跟你研究死亡真谛,研究学问?
司徒鸿运不是白痴,他知道叶星辰这是在故意刺激他,最好刺激的他出手,那他就会被不远处的执法者惩处。
可是望着面前满脸笑容的叶星辰,他真的很想一拳揍上去,不过执法者的警告却在这个时候传入他的耳中。
因此司徒鸿运只能不甘心地忍了下来。
“叶星辰,你死定了,和你有关的任何人,都别想活着走出这座城池。”
半响,司徒鸿运深吸一口气,阴森说道,语气冰冷到了极点。
“哦!”
叶星辰闻言笑着点了点头,随即抬头看向对面的酒楼,挥手道:“彩虹仙子,你也在啊,好久不见,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?上次周克还跟我提过你呢。”
对面酒楼中的彩虹仙子,那原本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顿时凝固了,若非顾忌风度,她真的很想跳起来痛骂叶星辰。
谁跟你关系很好了?
本小姐半夜去拉拢你却被你拒绝,现在知道拉起关系了,真当本小姐是白痴啊,不知道你是故意在牵连本小姐吗?
不过,彩虹仙子并不惧怕,先不说她有北极这个靠山。再者,司徒鸿运又不是白痴,不会被叶星辰用来借刀杀人。而且,还是她指点叶星辰的住处呢,司徒鸿运还欠她一个人情。
只是挨不住叶星辰这样恶心她啊,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恶了,简直卑鄙无耻。
“咦,那不是赵洋兄弟吗?上次的伤势还好吧?有空我们一起去茶馆坐坐。”
叶星辰又看到酒楼中的赵洋,当初他在亡灵古城的至尊楼击杀杨灿时,就是这家伙在背后偷袭他的,后来他找林堂才打听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信息,此刻自然给他上眼药。
果然,司徒鸿运不会相信彩虹仙子会跟叶星辰关系好,但他却忍不住看向了赵洋。
赵洋顿时脸都绿了,他玛德,谁是你兄弟啊,别乱认亲,老子上次可是要杀你呢。哎呀,司徒鸿运,尼玛的真是白痴啊,不知道这家伙挑拨离间吗?看什么看?
心中虽然如此想着,赵洋却是对司徒鸿运很忌惮,连忙冲到窗户前大声吼道:“叶星辰,谁跟你是兄弟,上次你打伤我,我还没有找你算账。毒公子,你可不能被他利用了,你要动手对付他,到时候可以叫上我。”
“放心,我还没有那么白痴,哼!”
司徒鸿运冷哼一声,随即瞪了叶星辰一眼,说道:“从今天开始,我就在城门前等着,我就不信你不出城。”
说完,他真的朝着通往末日平原的城门走去,然后在城门前盘膝坐下,这是要打定主意守住城门,让叶星辰无法悄悄溜出城去。
“城门口风大,记得多穿点衣服,别冻感冒了。”叶星辰在客栈门口朝司徒鸿运挥了挥手,一副关切的面色。
司徒鸿运脸皮抖了抖,直接闭上了眼睛,否则他真担心自己会被气吐血。
这不是秦轲第一次在夜色之中凝望王宫,但即使是现在,他仍然对这座王宫抱有几分排斥之意。
夜色下的王宫沉寂如一座黑暗森林,夜枭在月色之中悄然拍动翅膀,发出尖锐的“笑声”,围绕着宫墙的禁军步伐整齐如一,甲胄的摩擦声里,他们手持着兵刃从秦轲面前渐次而过,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“就好像是去投胎的鬼一样……”秦轲打了个寒噤,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实在有几分不敬。
而他抬起头,凝望着王宫中细微的烛火,仿佛一时间化作了宏伟殿堂的一双双眼睛,正默默地注视着他。
“是秦轲么?”内宫的大门缓缓地裂开了一条缝隙,里面走出一名身穿禁军盔甲的军士,眼神冷漠如冰。
秦轲按捺心神,点头回道:“是我。”
“公公跟我打过招呼了,随我来。”军士机械地转过身。
秦轲点了点头,轮椅缓缓地向前行动起来。但随后禁军低沉的话语却让他停了下来:“你一个人进去,她……不行。”
秦轲微愣,转头看向张芙,张芙却显得十分平静,对于宫廷的规矩,她绝非第一次接触,秦轲能进去,是因为被召见,而她……不过是个外人。
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秦轲点了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其实不该麻烦你陪我来的,你要是觉得困了,或者累了,就先回去休息,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张芙摇了摇头,眼神温柔:“我没事,你进去吧。”
军士催促道:“快些,宫门禁地,容不得你们这般闲话家常。”
张芙对着军士微微一礼,就从一侧退了出去,秦轲看了她一会儿,终于收回目光,带着几分歉意,他缓缓推动轮椅,越过那微微打开的宫门,随后宫门在他的身后轰然闭合。
“说是让你自己一个人过去,所以没有人接引你。我的职责是守卫宫门,不能离开半步,所以这段路你自己走。”关上门,军士的话倒是多了起来,开始缓缓地给他解释,“安和殿在……”
半晌之后,秦轲还是有些茫然,不过大概明白了军士所指的方向,一个人推着轮椅在空旷的广场上慢慢行进着。
道路的平坦没有给秦轲任何阻碍,毕竟宫内的每一块地砖都会有专人定期维护,若是在这其中偷工减料中饱私囊,以荆吴的律法,至少是个发配充军的下场。
只不过秦轲在意的却不是这平坦的路途,而是王宫内那股阴森可怖的气息。
夜色里的王宫寂静得可怕,即使偶尔能看见宦官和侍女走过,也都是低着头,步伐谨慎惶恐。
高高的飞檐上,有檐兽或立或卧,静默在夜色之中的他们庄严肃穆,让秦轲联想到叶王陵墓之中的“龙生九子”雕像,而黄汉升在太学堂讲课的时候,也略微提到过檐兽的事情。
这些身形各异的檐兽立于飞檐的最高处,如帝王般俯视众生,看似不可一世,但飞檐最高的地方,正是这飞檐的最前端,若它再向前进哪怕一步,便真的会从这飞檐上跌落下来。
建筑行内把这私下里称作“走投无路”,已不知道传袭了多少代多少年。其意在警示帝王,同样也是警示臣子们,告诫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如这檐兽一般,行事需得谨慎,不可轻浮放纵,否则一步踏错,便是粉身碎骨的结局。
在这里面,没人能真正过得开心……秦轲心里莫名地生出这样一个念头。想想他刚来荆吴,就撞上荆吴朝堂内部波谲云诡的争斗,这其中死去者不知多少。
九爷、油铺老板和伙计、那个后来在断头台上凄惨无比的白衣人,那些因为涉及毁堤淹田案件的官员们……
就连诸葛宛陵自己,也险些葬身于朝堂的那场刺杀之中。
换作是他真到了绝境,大不了一鼓作气逃回稻香村里,继续过着自己平淡如水的山野日子,可诸葛宛陵呢?他又能逃到哪儿去?
“这位……大人……您这是去哪儿?”正当秦轲神思飘忽之际,他的面前却突然传来了一个略微稚嫩的声音,秦轲回过神来,他的面前正站着一位年轻的宦官。
他看起来跟自己年纪相仿,甚至还要小一些,笑起来有酒窝,脸上还因为上火长着几颗痘痘,在这一片死寂的王宫里,他笑得如此纯真,让秦轲都忍不住跟着微笑起来。
“我不是什么大人。”秦轲解释道:“你叫我秦轲就好了……”
“哪里的话?”小宦官眯着眼睛笑道,“宫门禁地,此刻又是‘夜禁’之时,若是外臣擅闯,恐怕在宫门口就得被禁军抓起来了。大人您畅通无阻地穿过宫禁,直入深宫,肯定是个大人物……”
大概是秦轲和陈楚两人交谈惹来了注意,很快从一旁走近一位中年宦官,声音尖锐甚至带有几分阴寒:“阿楚……你在此处自作聪明了?”
小宦官脸色一变,赶忙侧身把头低得不能再低:“张公公。”
刚刚走来的中年宦官冷冷地看着他,声音虽轻,但训斥之间,颇有几番锐利:“什么时候……这位大人的行动需要向你报告了?大人想去哪儿,轮得到你在这里多嘴多舌?让你去办的事情呢?”
秦轲有些哭笑不得,自己不过是个平头百姓,一没有万丈功名,二没有显赫家世,怎么刚进宫摇身一变就成了“大人”?难不成自己身上这件麻布衣衫还显得不够土气?
“是……”陈楚低着头,肩膀瑟缩着,像是一只见了猫的老鼠,“小,小的现在就去。”
“现在就去?”中年宦官冷笑起来,“那就是还没做咯?正事不做,光知道四处油嘴滑舌。我就知道你那老鬼师父教不出什么正经人来……我看哪,今晚就该让你师父带着你这小崽子一同滚出宫去才好!”
陈楚瞪大了眼睛,没有料到多说两句话竟会招致这样的结果,直接噗通跪了下来,声音颤抖道:“张公公……这都是小楚的错,小楚多嘴多舌,惹得大人不高兴了,这错小楚愿意一力承担,只求张公公不要怪罪师父……他老了,再过几年就能恩准出宫养老,若是这时候被赶出宫门,他晚年可怎么活呀。”
他在砖面上重重地磕头:“张公公开恩,求张公公开恩。”
秦轲坐在轮椅上,很想去扶一把小宦官,可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太学堂里书籍众多,杂七杂八的他也看了不少,所以他当然清楚宫中这些宦官“老人带新人”的传统。
宦官没有生育能力,自然也没有子女,虽说世上也不是没有生儿育女之后再入宫的宦官,却凤毛麟角。大多数进宫当了宦官的人,家中都是一贫如洗,若能有份生计,谁愿意真把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给阉了?
这群残缺的人相互抱团,老人与年轻人之间,也就建立起了没有血缘的父子关系。
他们很少以“干爹”称呼,觉得太过谄媚,“师父”这个称呼便更加顺理成章。
老人教新人如何在宫中立足,教他们如何侍奉主上,同样也称得上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
不过,显然陈楚的这位师父在宫中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人,或许只是位于底层的宦官,半生操劳,到老依然得看人脸色做事。
看陈楚二话不说就能下跪哀求的姿态,恐怕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毫无尊严的生活。
孙昊阴沉着脸,冷声的问道,“李天,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,难道知道如果研究成功了,就能够和小妹在一起了?”
听到这里,李天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,转向了孙婧。
果然,这个小丫头低下了头,有些害羞。
“一定是这样的,代谷主,之前我就听说有人打我们千年血参的主意,没想到他根本就不是,而是小姐,绝对不能让小姐和这种人在一起。”
“是啊,谁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来路,我看用出了这种办法,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。”
其他人众说纷纭,但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不能让李天的目的得逞。
李天苦笑了一声,虽然他觉得当面说出来可能不是特别好,但这可是一个机会。
“孙兄,我没有那么多的目的,只是想着如果我的丹药真的有效的话,希望可以拿出千年血参作为交换。”为了避免这些人胡乱的猜忌,李天只能看向了孙昊,淡淡的说道。
孙昊冷哼了一声,“要是能拿出来再说吧。”
李天深吸了一口气,他知道这个孙昊不好对付,如果在没有改变孙婧之前,他的话语权也不是很大。
“请给我一个炼药房间,我要炼药。”李天看向了孙昊,沉声说道。
“炼药?呵呵,我没有听错,代谷主,他说想要炼药?在我们药王谷还想着炼药呢……”
还没有等那个炼药师说完,孙婧抬起头,看着孙昊认真的说道,“大哥,可以让李天试一下,我们研究十多年了,都没有成功,也许,他真的是一个可以改变的人。”
孙昊皱着眉头,略微想了一下,脸上就露出了笑容,“好,李天,我可以让试试,但是必须在这里,当着大家的面,否则的话,让我怎么放心呢?”
其实他一说完,李天就明白怎么回事了,对于孙昊的好感更不好了。
这个家伙以安全的名义让他在这里炼药,实际上有两个目的。
第一个就是如果李天真的成功了,那么他们也知道怎么炼制了,哪怕成功率不会有李天高,但也比现在强得多。
至于李天要是失败了,对于药王谷来说,也没有任何的损失,还可以嘲讽一下。
甚至能够帮助一下王平,毕竟他们之前可是密谋了一些事情。
孙婧则是有些意外,当然不是意外孙昊答应了她,而是让李天在这里炼药。
任何一个炼药师都有自己的特别方法,而在炼药的时候,影响的因素也很多,这也是炼药师都很有个性的原因。
可是在这里炼药,李天哪怕很小心,也会受到干扰,成功率必然会低下。
“大哥,这个不好吧,也是炼药师,应该知道规矩……”孙婧看向了孙昊,打算再帮帮李天。
孙昊却是一摆手,冷淡的说道,“小妹,的要求我已经答应了,可千万不要得寸进尺,李天可是宗师,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的,是不是啊,李天李宗师?”
李天笑了笑,要不是为了千年血参,他才不会答应孙昊的这个无理要求。
可一想到痛苦的苏珊,他就不得不放下这些了,在这一个月内,他必须要得到千年血参,而这个东西目前只有药王谷有。
“好,我答应,但是也要答应我,如果我成功了,就把千年血参给我。”
李天说完之后,深吸了一口气,接着手一翻,就出现了一个药鼎。
早在之前发现凝华草的时候,他就想好了凝华丹怎么炼制了,在药都的那天,也收集到了相关的药材,这时候炼制也不需要其他药材了。
虽然那些炼药师很不服气,比如李天的年纪不大,而且还不是药王谷的人,可现在他们还是聚精会神,仔细的观察着李天的每一个动作。
边上的孙婧微微的后退了两步,但还是比那些炼药师离得近。
一方面是防备李天被打扰,另外一方面,也算是偷师吧。
虽然在她的认知中,还没有比药王谷强的年轻炼药师。
可心里却隐隐觉得李天可能会成功,或许这就是她的期待吧。
药鼎拿出来之后,李天却没有马上放入药材,而是闭上了眼睛,等了一刻钟的样子,他还是没有动静。
这让那些炼药师有些着急了,虽然他们也明白炼药的时候,需要沉下心,只有这样才可以炼制出来上品的丹药,可李天这样,他们可等不起。
“我说李天,到底还炼药不了?是不是要让大家回去睡一觉再回来看炼药啊?”
“是啊,这都已经中午了,等炼制完,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!”
……
面对着周围人的质疑,李天像是听不到一样,依然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。
“们就不能闭嘴吗?是不是想着李天失败,让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修炼内劲?”边上的孙婧受不了了,回头狠狠的瞪着他们,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那些人顿时不敢说话了,因为孙婧的这个帽子太大了,万一要是老谷主出关,孙婧告状, 是因为他们影响到了李天才没有成功,这个责任他们可是承担不起。
大家心里都清楚,当初老谷主办这个比赛,目的就是为了孙婧。
可惜这么多年,尝试了太多的办法都没有成功,哪怕是一些对于其他人有效的丹药,到孙婧这里也没有任何作用。
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,李天也睁开了眼睛。
他的动作极快,大家就觉得眼前仅仅是李天的幻影,甚至都看不清楚他到底是拿的什么药材,怎么处理的。
仅仅几分钟,那些人就跟不上李天的动作了。
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快速熟练的炼药方式,本来还想着嘲讽一下。
可现在才发现,他们似乎小看了李天,单单从刚刚露出的这手看,哪怕不成功,也不会弱于他们。
孙昊这时候也忍不住站了起来,哪怕他没有到宗师的境界,可毕竟见识多,他一眼就能看出来,李天不是随便说说的。
他的炼药能力,应该真的很强。
蓝纤纤在蓝言希离开后,也悄悄的跟着来到了凌墨锋临时办公的房门处,不过,她不敢靠近,只能远远的偷看着。
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,凌墨锋和蓝言希相处不会太久,蓝言希就会被赶出来的。
蓝纤纤手指捏紧,指尖几乎都要刺进肉里去了,她既怒又急,恨不能有一双透视眼,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事情,看看骄傲不可一世的蓝言希是如何被凌墨锋指脸痛斥的。
可很显然,她没有那种能力看透,心却茫然之极。
蓝言希在里面多待一秒,对她来说,都是火烧般的煎熬,更别说,她进去有十多分钟了。
不过,蓝纤纤很快就舒出了一口气,因为,她远远的看到凌墨锋出来了。
哈哈,果然如她意料的一样,凌墨锋是不会跟蓝言希待在一起的,只怕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吧。
蓝纤纤刚舒了一口恶气,又恨的牙根发痒,蓝言希这也太过份,太霸道了吧,她自己没被赶出来,反而把凌墨锋逼出来了,还占了人家的办公室,她不会是打算在里面休息完再出来吧?
凌墨锋去了隔壁的临时会议室开会,让人守紧了大门,不许人随意进出。
蓝纤纤简直要气炸了,她觉的蓝言希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恶妇,凌墨锋那么有修养的男人,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见识,可她这也太得寸进尺吧,竟然占了人家的办公室不走。
两个多小时后,蓝言希被调好的闹钟给吵醒了,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,短暂的休息,缓解了她的疲劳,她赶紧倒了一杯水,漱了一下口,然后就准备出去做事了。
只是,当她一出来,立即就对上一双怨恨十足的眼睛,蓝纤纤睡了一觉,不过,她却是噩梦连连。
梦见了蓝言希主动扑进凌墨锋的怀里,伸手要去解男人禁欲般的领口,还把手在男人结实成熟的身躯上胡乱的摸索着,这个梦,简直比什么都要更令蓝纤纤觉的可怕,所以,她惊醒了,醒过来,就看到蓝言希一边戴手套一边戴口罩的朝门外走出来,她自然满眼怨气的瞪紧了她。
蓝言希视若无睹的从她身旁走过去,蓝纤纤却气恨恨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:“蓝言希,到底还要不要点脸?”
蓝言希觉的蓝纤纤有些病态了,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,她和凌墨锋就算彼此不爱,可他们订婚的消息早就传出来了,她进自己未婚夫的办公室,很不要脸吗?
“蓝纤纤,我不想跟吵架!”蓝言希用力的一把甩开她的手,冷着脸以跟她说道。
“不想吵?呵,的脸皮只怕是跟城墙一样厚了吧,竟然把他赶出来了,占了他的办公室?”蓝纤纤想想就觉的她很恶心。
“关什么事,他是我未婚夫,我借他办公室休息有什么不对?他可是男人,他当然处处得让着点我了!”蓝言希倒是借口充足。
“……”
“二小姐,在干什么?”就在蓝纤纤怒气的想要抬手给她一巴掌的时候,她举起的手,被一个男人用力的抓住,她想打下去,都没力量了。
“雨叔,回来了!”蓝言希看到及时赶到的雨叔,瞬间露出开心的微笑。
“大小姐,没事吧!”雨叔朝她关切的问。
“我没事,放开她吧!”蓝言希见蓝纤纤气到脸色都青了,赶紧说道。
蓝纤纤一脸愤怒的瞪着雨叔:“从小到大,只帮着她说话,做事,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小姐?说到底,不过是我爷爷手边的一条狗……有什么资格阻挡我做事?”
“蓝纤纤,要再胡说八道,我会让后悔!”蓝言希没料到蓝纤纤说话如此难听,她瞬间一怒,狠声警告她。
“怎么?我说错了吗?他就只对和爷爷忠诚,对我而言,他跟狗没区别……”蓝纤纤一脸鄙夷的说道,目光还轻视般的在雨叔脸上扫动,真的像在看一条狗一样的反感。
“蓝纤纤,我要给雨叔道歉!”蓝言希愤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狠狠一拽,蓝纤纤险些没站稳。
“我偏不!”蓝纤纤倔犟的扬起下巴,一脸不屈。
雨叔却是面无表情,见蓝言希要替自己做主,他只好开口道:“大小姐,算了吧!”
“不能算,我不准她这样贬嘲!”蓝言希此刻也态度激烈,一脸恼怒的盯着蓝纤纤,严词要求:“道歉!”
蓝纤纤还从来没有见过蓝言希如此生气的样子,她的眼神,冰冷的仿佛一把冷刀,要割穿她的心脏似的,她莫名的一阵冷寒,竟然生出一丝的畏怯之心了。
“我又没说错,我不道歉!”蓝纤纤仍然嘴硬,她早就看雨叔不顺眼了,她也是听自己的父亲天天骂他是看门狗,这才学会了这样骂人家。
“好,别后悔!”蓝言希狠狠的将她一甩,冷笑一声。
她很赞成凌墨锋要把她扔进山里喂狗了。
雨叔仍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,看到蓝言希一脸心疼他,他只是无所胃的笑了笑。
“雨叔,我们走!”蓝言希强忍着酸楚,低声对雨叔说道。
雨叔点头,跟着她往前走去。
蓝言希眼眶的泪打了一圈转后,又忍了回去,充满歉意的说:“对不起,蓝纤纤太过份了,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“大小姐放心吧,我没放在心上!”雨叔感激她的帮忙。
蓝言希用力的呼出一口气,悲伤的望着他说道:“我知道肯定是我叔叔这样教坏了她,她才会口不择言,对不敬!”
“有什么样的父亲,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,我早就不在乎了!”雨叔笑的免强,说不在乎,那是假的,可在乎了,又令自己难受。
“雨叔,跟随大队进山救援,一定累了吧,我给端点吃的,到那边坐下休息吧!”蓝言希还是挺感激雨叔的,雨叔竟然自荐进山,以他的力量肯定能帮助很多人,蓝言希真觉的他是一个冷面心热的人,只是,年近四十岁了,竟也没有成个家,膝下无儿无女,叫人难免忧伤。“大小姐,不必麻烦了,我自己过去吃东西,别管我,去忙的事吧!”雨叔微笑说道。
“那好,自己照顾自己了!”蓝言希知道雨叔性子倔犟,他又从小视自己为小主人般恭敬,自己端东西给他吃,他铁定不吃的,她只好没坚持下去了。
程媛坐在楚冽的身边,打算亲自替他换药,当染血的纱布揭开的时候,程媛闭紧了双眼,不敢去看,也不忍,更怕自己的眼泪会掉下来。
“不疼!”楚冽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大老粗的男人,看到身边女孩子闭眼不看,他咧嘴傻笑了一下,安慰她。
“不疼才怪!”程媛这才睁开眼,没好气的瞪着他:“忍着点,我尽量轻一些!”
“没事,随意来吧!”楚冽扛痛能力也是一流的。
程媛动作还是轻了又轻,楚冽看着她紧绷着的俏脸,当缠好纱布后,他忍不住的伸手去抓住了程媛的手,低声道:“谢谢,程媛!”
程媛没料到他突然对自己说这么温柔客气的话,她浑身一僵,美丽的双眸迅速的垂下去,掩了眸底的深情,故作淡淡道:“谢我干什么!”
“谢谢能过来陪我经历这一切,这对我来说,是比宝藏还珍贵的记忆。”楚冽还是第一次说这种甜蜜的情话,以前,他觉的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说这种话的,可当情到深处,浓烈的爱意,让他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了。
程媛娇羞极了,含羞带笑的白他一眼:“那可别忘了,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忘记,七年后,或者二十年后,我可是会考的,要是说错了,说漏了一个细节,看我怎么收拾!”
“啊?”楚冽堂堂一个大男人,被吓的面无人色。
这就是女人吗?蛮不讲理?强词夺理?
程媛当然是跟他开个玩笑的,可没料到,他竟然吓白了脸色,刚才给他换药的时候,他都面色如常,这会儿,倒像真吓着了。
“好了,瞧把给吓的!”程媛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好,男人是因为在乎她,才会这么害怕的吧。
“程媛,我……我怕我记忆力不够,记不住那么多的细节,到时候,可得手下留情啊。”楚冽赶紧提前为自己谋出路。
“放心,等结婚了,的工资卡放到我这里,我就处处为留情!”程媛又朝他眨眼一笑,那调皮的样子,让楚冽又是一记颤意。
“我还得供我妹妹读书,等她毕业,我工资卡就给!”楚冽又吓住了。程媛噗哧一声,哈哈大笑了起来,原来吓唬他,竟然是这么有趣的事情啊,那她似乎找到了未来结婚后的乐趣了。
楚冽既无奈又无助,看着她笑的像个开心的天使似的,他也只能跟着傻乐起来。
程媛突然趁他没注意的时候,弯腰迅速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楚冽笑意一呆,程媛已经转身逃走了,他不由的伸手碰触了一下被她亲过的脸,心底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。
Copyright © 2020-2021 | Proudly powered by WordPress | Theme: WP ParaStrap by WP Strap Code